医生说他可能没留心在吃饭上,咀嚼和吞咽都无意识进行。徐桥川能听懂有人叫他去吃饭,但他只是简单执行指令,放弃了许多感知,就像他有次吃掉元帅的猫粮也毫无所觉。
这不是好的情况,猫粮事件发生后,陈宗虔会时刻注意他吃进嘴里的是什么,还会反复追问。
今天也是这个问题,但陈宗虔等了半天也没等来答案,索性走到他身边。徐桥川抬眼和人对视,他不是没有听清,也不是忘了自己在吃什么,只是清晨时弄伤了喉咙。起先只是声音发哑,后来越发疼痛,就不想说话了。
陈宗虔伸手在人脸上掐了把,又揩下什么东西抹他到唇上,徐桥川顺着手指一舔才知道是麦片。他不说答案,而在那根手指将要抽走时咬了上去。
他垂眸看着,那只手修长漂亮,骨骼皮肉跟精心雕琢打磨过似的,唯一不美的就是有许多牙印,全是徐桥川留的。
“怎么跟元帅一样爱咬人?”痛很轻微,痒却一直从手漫到心里。话听起来像抱怨,但陈宗虔只是说,并没强硬把手抽回。指腹按在牙上,陈宗虔能摸到锋利的一线。咬得还没元帅狠,是被人留了好多情。
有只小猫被点名,不满地叫唤一声,陈宗虔循声望过去却不见猫,那只通体黑色的小东西不知隐匿到了哪里。
衣角被人扯一扯,陈宗虔放低身体去吻他。唇像蜻蜓点水般一碰,又轻又仓促,徐桥川在电话铃响时松开手。
号码有备注,陈宗虔想不明白康警官在周天大早有什么急事要找,接通后先听到片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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