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桥川也没反应过来，他吞得很深，精液灌进喉咙引起更剧烈的呛咳。原先跪伏的姿势稍稍改变，徐桥川往后倾了些，但还躬着身体低着头。紧绷的脊背使骨骼的曲线明显浮出，那是条不甚规则的弧，有这世间最特殊的美感。
美得让人在一刹那梦发，又瞬间梦醒，慌乱起身去扶徐桥川。他已经吐出了性器，但紧紧抿着唇不松口。抱住时陈宗虔才感到他在发抖，很轻微的，只比胸腔的震颤强烈一点。
所有液体都凌乱地混在一张面上，徐桥川整张脸都湿了。泪和口水分不出，但唇边沾染的白浊体液能清晰知道是什么。陈宗虔用手把脏东西擦了，捏着徐桥川两颊想迫使他张口。
“张嘴，吐出来。”
徐桥川从脸到脖颈都染成暧昧颜色，唇是种水红，渐渐被人捏得更艳。陈宗虔用了点力气才让他把嘴张开一些，够容纳两指。手刚进去就被舌头缠上，湿热的感觉把人牵引向深处。陈宗虔还没探到咽喉，便被人抵齿咬住指节。
有只手按住脖颈，那儿有点疼，徐桥川心想。
手心能摸到吞咽的动作，陈宗虔头脑发白，被咬得手指发痛才回神。陈宗虔仔细地望着他，想不明白那笑是什么意味。笑很浅，也不知算不算笑，毕竟只是微微勾了嘴角。
“吐不出。”声音哑得很厉害，徐桥川按住颈上那手不动，慢吞吞说，“好多，吐不出。”
他睁开眼，视线飘飘摇摇，许久才停在陈宗虔脸上。徐桥川好一会儿才放走眼中剩的水汽，才彻底将人看清。吐不出的何止那些东西？更多的心事都吐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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