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就在耳边,徐桥川的耳垂与颈侧感受到一点微弱气息,这是极亲密的距离,让他本能觉得危险,手不自觉开始发抖。好在陈宗虔妥帖有分寸,很快拉开了距离。
陈宗虔与他相差一步,但这点距离在进到小房间后都不作数了。那个人存在感很强,这里什么都能视而不见,唯独陈宗虔不行。
徐桥川背向自己,无论怎么喊叫也没反应,这种感觉不对,徐桥川正抖擞个不停。
到这个地步,就算是梦也该清醒了。他想用手把脸捂住,但陈宗虔张口就让他不敢再动。
陈宗虔带着人转过来,垂眸道:“别遮了,让我看看你。”
温柔的人强硬起来也让人胆怯,徐桥川拗不过他,也反抗不了,自暴自弃地仰起颈子说:“看吧,又不好看……”
能看什么?看他嘴角的浮肿和皮下一层紫色淤血,脸颊的擦伤结出血痂,但凭着这暗红的一片也能想到他摔得多重。
手也被人提起来,徐桥川对面前这个人少有排斥,但依旧循本能绷直脊背。
碘伏的棕褐色盖住大片挫伤,被其余完好的肌肤映衬,显得极其刺眼。
“身上也有,要脱衣服给你看吗?”徐桥川被他看了一圈,皱着眉不肯睁眼,话也像带了几分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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