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虔也笑着说巧，又问她们是否认识徐桥川。
教导主任在操场边巡视，见有学生磨磨蹭蹭还不集队，便以哨声催促。他很有威严，学生都怕被他逮住，几个女孩匆匆跑了，只留一句：“认识，但他是神经病。”
催完人去操场，教导主任慢慢走到陈宗虔身边。他认出这是跟宣传组一起过来的人，在人群里很出挑，当时以为是领导，后来才知道是法律顾问。
他没听全那几个学生说了什么，但“神经病”几个字喊得字正腔圆，想听不见也难。学生平时难管就算了，在这种时候竟还不好好说话，让学校丢脸，教导主任又在生气。
“不怪她们，是我在问些事情。”陈宗虔解释道，忍不住皱着眉。那句“神经病”实在刺耳，不像脱口而出的笑话，他在想徐桥川是不是受欺负了。
教导主任听说陈宗虔在找人，径直领人去了操场。他在几个班间穿梭，矫正了扭曲的队伍，出来时脸色不好看。
陈宗虔站在队伍后面，身前坐着几个男生在说笑，笑徐桥川装了那么多年，今天却被抓了。
“你们和他关系不好？”陈宗虔问。
“好，好极了！”他们笑得更大声。学校里没有陈宗虔这样的人物，主任又站在陈宗虔身边，他们脑筋灵光，很懂看人说话。嘴里没一句不好，陈宗虔没想能问出什么，关于徐桥川的话题很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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