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择:“这是理所应当的。”
段文方:“你知道还有什么是理所应当的吗。”
这不是一个问句,他自己接着说下去,但后半句的笑意被全部隐没了,听起来甚至有些狰狞:“就是你给我离你哥哥远一点。”
段需和看不见里面人的表情,只知道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看来这是一场持久战,他只能先离开了。
难怪不让他在里面听,作为当事人之一,这件事情就算他掺和进去,也没有办法解决。
因为他不是最重要的,他只是一个象征,一个可以替换的变量,和任何可以同父亲对抗的筹码一样。段文方越接受不了的事情,谈择越是要做,小孩子脾气。
看着门缝中单薄的影子渐渐远去,谈择才再次开口:“如果你再当着他的面乱说……”
段文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很少受制于人,打断谈择的威胁:“你能怎么样,想拿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威胁我?段然,其实你没必要闹得所有人都难看。你很聪明,但是太年轻了,真的摆到台面上来对你有什么好处?我知道,你想说不在乎从这个家得到什么。可以,这是你的优势,可退一步来说,你觉得哥哥还会这么喜欢你吗?”
他像温馨提示:“你是疯子,可哥哥不是,他从小就是最乖,最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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