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尘问他:“您早课的时候一直跪在殿里吗?”
“是啊。”
段需和用胶水粘补散落的书脊,这本志怪甚至是手抄本的复印件,都不知道多少年了,恐怕经过了不止一百个人的手,已经变得破破烂烂。
“您也可以悄悄偷懒,早课的时候大师父们都在禅堂,没人会去抓你的。”
净尘给他出馊主意。
段需和看到他,就想起谈月梨,他好几次找人去村子里接她,却被告知谈月梨已经不住在村子里了,段需和想大概是谈择把她接走的,不知道谈择什么时候才能跟他说这件事。
他对净尘解释说:“我不是因为大师父要检查才跪在那里的。”
净尘说:“噢,你是大人。那么,你是为了菩萨保佑跪在那里的是吗,要我说,只要是好人,就不用行这些礼,菩萨要你总是跪着做什么用呢。”
段需和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是啊,所以我是为了自己跪在那里。”
净尘双手握拳敲他的膝盖:“那我帮忙按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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