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需和情绪有些激动:“他那个时候还那么小,万一他记错了,或者人贩子给他洗脑呢!你也听到了,他肚子上有胎记!我弟弟也有,这是他先说出来的,同样在肚子上有胎记的可能性多小,他绝对……有极大的可能就是段然。”
谈择没有说话。
段需和又默默地流下眼泪。
谈择听起来有些无可奈何:“又怎么了。”
段需和擦了把脸:“如果在家的话,这个病可能早就看好了,拖了这么久,落下病根也说不定,我还,还不能现在把他带走,我怕被砍。他还说父母都不在家的时候,他要自己煮药,他都病成这样了,居然还要自己煮药。”
看到赵二的现状,段需和还重在思考应对的办法,但是听到细节之处的困难,更让他无法忍受,赵二承受的苦难化成具象,段需和光是想想心都要碎了。
谈择不理解。
每天有那么多人在生病,有方子能活下来就很好了,老赵夫妇掏空了钱都给儿子看病,还在家里照顾他,已经是好得像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
怎么会有人因为弟弟要煮药就为他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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