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在生病,根本没什么力气,你是不是晚上跑出去了。”
像要再次证明一样,谈择伸手拉段需和。
事实证明,爷爷确实没什么力气,因为谈择这一用力,段需和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常年劳作让他的手上有一层茧,疼痛加倍,段需和觉得自己是一根麦子,差点就这么被扯断了。
只有短短几秒,谈择愣了一下,猛然松开了手。
吸饱水的衣服重,段需和痛得都拿不住,“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相信你说的话了,你要杀了我挺简单的。”段需和抱着手臂揉,“我要是死了警察第一个查你!”
他的发梢还湿漉漉地,粘在额头上,潮湿的衣角在夜风的怂恿下缠着他的腰,衬托一截纤瘦的身段。泪倒是收回去了,眼边还微微发红,他瞪人看起来没什么威慑力,主要的力量来源是他的脸十分好看。
边上的女人们围得越来越近,就差把耳朵贴在段需和脸上了。
回去后她们交谈时有了新的话题,外地来的omega,脸像雪一样白,手臂像棉花一样软,洗个衣服都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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