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呢……”芬妮小声问。
“诶？你打打杀杀那么多年了，还用我教你？”芬妮翻开书页，“哦对了，你到时候，把你会的手段，都用一遍好了，公主殿下就爱看这些——太折磨人的可不要哦！念咱俩的缘分，你好歹叫我死得轻松点……”
“那、那个……喵、喵呼……我、我想要……”
芬妮低声支吾着，藏在身后的尾巴，从裙底探出高高竖起，不安分地左摇右摆。
“啊啊……问钱是吧？我都藏在办公桌下的地板里了……”芬妮戴上副眼镜，盯着书本，漫不经心道，“你可别嫌少哈……”
“不是钱的事儿……”
“啧……”芬妮把书往床上一丢，转脸不耐烦道，“你搞什么，我一个要死的人了，还在这儿耽误我时间！有屁快放——！”
“喵咕——！”
夜灵被激得大叫一声，身后尾巴炸毛，霎时粗了一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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