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闹什么？”芬妮淡定道，“兽人不说了吗？跟你没关系，公主殿下只抓我一个……”
“可、可是……”
芬妮走上前，向文牙呈出双手，扭头对夜灵道：
“不要忘了，你来这儿是干什么的……”
夜灵闻言，身子僵住，才想起她已犯了，作为刺客的几条大忌：
——以寡敌众、正面冲突、久战不决、无备迎敌，以及最重要的一条——
感情用事。
于是夜灵眼睁睁看着，芬妮被文牙带走。
就像在梦里，她看着妹妹，被文牙撕成碎片一样。
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对，可夜灵还是咧开嘴巴，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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