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礼:“季总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季辰的嘴角微收,垂下了眼:“当然。”
        梁修礼点了点头,侧身看了装醉的郑文景一眼,说:“郑视帝?”
        郑文景额角直冒汗,硬着头皮继续装醉,不知道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怎么给人这么大压迫感。
        梁修礼知道他听见了,于是稳稳当当地抱着俞书离开了。
        知道抱着自己的是谁之后俞书很乖,没有吵也没有闹,只是偶尔被晚风吹得头疼时会把头埋得更深,一个劲往梁修礼怀里躲。
        “老实一点。”
        俞书蹭过的地方像火烧一样发烫,梁修礼警告似的说。
        俞书不动了,悄悄捏着垂在肩头的长发缠在指间玩,感觉到再有风时抱着自己的人都会主动收紧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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