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林拉开书包拉链，一股脑将里面的书本试卷全部取出来放在自己腿上一样一样翻看
程清淮垂在身侧的手握紧纸团，身子再次绷紧，尤其是看到程晚林翻看试卷的时候
“程清淮”程晚林看完就将那本子放到桌上，翻看试卷时他突然停下动作，冷笑一声，把所有试卷都摆放到一边，只拿起最上面一张试卷，带着寒意的语气道“50分，你可真给我长脸”
程晚林从来没见过这么垃圾的成绩，他16岁考上大学，除了被他哥打的没法参加考试的那一次以外从没考过第一以外的成绩，看见这个分数的时候程晚林差点以为他侄子脑子被驴踢了
程晚林将试卷从头到尾过目一遍，前半部分正确率还行，只要是写出来的题基本都是对的，到后半部分几乎都是空白
程清淮以为事情到此就结束了，暗自松了口气，才刚松懈一秒，就看到程晚林再次拿起没看完的那叠卷子，看到他从试卷里找出一张写满字的A4纸
程晚林单独拎出那张纸，嗤笑一声，连带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两度“程清淮，好本事”
“学的还真像”，程晚林举起那张A4纸，一个字一个字观摩起来，看着满页的“程晚林”逐渐从横平竖直到龙飞凤舞，咬牙直呼“有意思”
“我还真是小瞧了你”程晚林笑着说道，目光从纸上转移到程清淮身上，只是眼里不带一丝笑意
程清淮呼吸倏地急促起来，手心攥的更紧，指甲掐进肉里都浑然不觉，两条腿直直向下坠，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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