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青阳咽了口口水，快速抿了下唇角，同时伸手接过面包，走流程一样说了句谢谢，就把面包塞进嘴里
这就是商店里最普通的切片三明治，里面没有任何馅料果酱，只有光秃秃的面包片
不知道是因为太饿，还是因为这是这家店的招牌，三人都吃的格外香
庄青阳之前有听说过这家店，据说每一种面包都可以拉出来做招牌，三明治更是里面的佼佼者
店里的留言板上有顾客留言——三里外闻着都饿
多年后，庄青阳已是那家店的常客，那天如果酱般甜甜的滋味却一去不复返
程起元把最后一口三明治吞吃入腹，意犹未尽地舔舐一下嘴唇，满意地朝杨子尧点点头“还是兄弟想到的全”
庄青阳咬下一口三明治，使劲点头附和
“那是”杨子尧也吃完了，把包装袋揉捏成一团，握在手里，高傲地扬起眉眼“爸爸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
程起元瞬间瞪大眼睛，想要抬脚，抬了下脚后跟又放下了，五指捏住杨子尧的后脖颈，恶狠狠说道“没有爹你上节课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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