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脱了,撑住桌子”
庄青阳五官顿时拧做一团,光是看见那条皮带就感觉哪哪都疼。他的手搭在搭扣上,为难地看向程清淮,发现人根本不看他后,不情不愿地把裤子脱下放到一边,双手撑在桌子上,塌腰翘臀
对不住了兄弟,回去一定给你擦药。庄青阳面露难色心疼地回头看了眼自己又要遭难的屁股
“啪”细长的皮带泡过水后变得更软更有韧性,随便一挥就是一记重击,粉白的臀瓣快速出现一条细长的红痕
庄青阳闷哼一声,,手臂曲了一下又快速撑直,腿肚也跟着打颤
程清淮下手都冲着一处去,不消片刻,红痕变成愣子,连带周围的皮肤充血肿胀
整个过程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疼
庄青阳疼的话都讲不出,嘴里呜呜咽咽也不知道是在喊疼还是大口喘气,偏偏这个时候程清淮开始问话
程清淮问“几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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