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起元心下一颤，僵硬抬起头，正好与程晚林视线对上，或者说终于对上了
程晚林挑起半边眉，带着些玩味的笑道“最后那位同学，你给大家讲讲第二个空填什么”
挖槽，第二个空，不是还在对答案吗，程起元把试卷翻了个面，好不容易找到题目，脱口而出一个B
噗嗤一声，全班哄笑，程起元尴尬地裂开嘴，整张脸都在诉说两个字——完了
他偏头看杨子尧，企图从他那拿到线索，杨子尧回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并朝他双手抱拳——兄弟，保重
程起元想杀人灭口的心都有，握紧拳头想揍他
“我在讲哪里”程晚林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身边，见他站着还在开小差，举起试卷在他脑袋敲了一下
程起元瑟缩一下，摇摇头，程晚林又叫了同桌回答，杨子尧更干脆，站起来直接说不知道
程晚林看似无奈地叹口气“那就只有辛苦二位先站一节课，待会下课再给你们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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