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是他出的，但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旁边”程清淮质问他“不但没有阻止他，还打算帮他隐瞒”
程清淮说的没错，要是没被发现，他不会完全按程起元说的做，但也不会拆穿他，在教室给程起元打暗号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出决定了，此刻他低下头，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今天他写到几点，你陪到几点”程清淮冷冷看他一眼，让他回去跪好
回去时候庄青阳忍不住看了程起元一眼，少不了在心里抱怨几句
那人英语错题一大堆，还在纠结exge...for...还是exge...to...，头发都被抓成马蜂窝了还没选对，程晚林毫不客气给他脑门一下
庄青阳嘴角抽搐，二选一都选不对，指望他不如指望明天学校爆炸全校师生停课
程清淮看着他的英语试卷也忍不住皱起眉，自己当年英语高考满分，程晚林是高中英语老师，父母也都过了英语六级，就算是十岁才进程家的庄青阳英语也几乎都是满分，也不知道是哪出了问题，此刻听到他的回答更是气的半死，阴沉道“自己把课本拿出来翻，上课到底听没听”
程起元想说自己听了，但他就是学不会，他说的很小声，奈何环境太安静，声如蚊蝇也能听的清楚，程清淮怒意不降反升
“那你听哪去了，所有人都在这里等你，不好好学还要顶嘴”
比起想不出答案的烦躁，他现在看起来更加失落，垂着脑袋一言不发，程晚林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安慰道“得亏你出身晚，这要是你哥，已经被我打死了”，接着在他佝偻的脊梁上重重一拍“赶紧写，人家早写完了，就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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