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又羞又窘,压低了自己的将军帽檐,用披风微掩着腿间,匆匆离开公主的房间,一路奔向城外。
城堡后方不远处有一条林间小溪,现在是深秋,溪水冰冷而刺骨,路德把自己整个人都泡了进去。
他在水里待了有一刻钟,直到冰冷的溪水把他整个人都冻透了才起身上岸。
溪水顺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滴到身上,他不敢去擦满身的水珠,生怕自己淫荡的身体把擦水的动作也当成爱抚。
寒风吹过,身上就变得更冷了。路德趁着自己饥渴无比的情欲被这阵冷风吹散,拿出那枚小巧玲珑的金属铁笼,熟练地将贞操锁戴回了身上。
阴茎在锁里蠢蠢欲动,却再也无法勃起。他重新穿好军服,正了正军帽,除了还有些粗重难耐的喘息,似乎一切回到正常。
贞操锁的钥匙还在他手里,但公主这会儿应该在歇息,路德犹豫着要不要把钥匙送过去。
钥匙留在他这里一晚上,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什么。
被打被骂都没有关系,但被公主冷落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被那样对待过一次之后,路德不敢再惹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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