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身裸体的,面朝着墙壁,双手向两侧吊起,呈大字型站着,阴茎前端刚穿上的银环被另一根细链牵拽,将他的阴茎拉扯至与身体垂直,龟头系带处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那种脆弱的地方被银环和链子牵拉着,稍微有点反应就疼得厉害,让他硬也不是软也不是,难受极了。

        公主蒙上了他的眼睛,又用口塞堵住了他的嘴,她笑眯眯地摘下他的贞操锁,亲手在他的鸡巴上穿了环,然后毫不理会他的疼痛与颤抖,就这样把他吊在这里,一句话都没说就走掉了。

        他家公主就是这样,明明是那样美丽的人儿,性子却恶劣得不行,就好像娇艳动人的玫瑰,花茎却偏偏带着长刺。路德已经做好今晚她不会再过来的准备了,毕竟公主以前就经常刁难似地鞭打他,给他灌很多春药,之后再晾他整整一宿,她似乎以此为乐。

        寂静的夜里突然传来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是公主过来了。

        塞蕾娜推开门,被蒙眼吊着的男人努力地侧身朝向她,手腕上的铁链也跟着叮当乱响。因为被堵着嘴,可怜的男人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塞蕾娜轻笑起来,随手摘下一条鞭子抽了过去,戏谑地训骂道:“乱叫什么。”

        一道细细的鞭痕瞬间浮现在男人宽阔的肩背上。

        “咻啪——咻啪——”

        这男人天生骨架大,而且一身都是在军队实打实练出来的结实肌肉,宽阔的后背上叠加的肌群因疼痛而紧绷,变得鼓鼓囊囊的,在灯火的映照之下明暗相间,仿佛山峦起伏。

        蛛网交错的鞭痕印在上面,被男人白皙的皮肤衬得凌乱又鲜艳,偶尔几下抽得狠了,凸起的红楞下就会泛起青紫的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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