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清愣了一下。
“衣服脱了,滚到床上去。”武令月又重复了一遍。
魏时清掐了一把自己已经被吓得瘫软的腿,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把自己剥了个干净,又平躺在床上。
郡主走过来,俯下身,轻轻地亲了亲他磕得红肿的额头。
刚刚还在发怒的郡主,此刻又温柔得像一抹春风,一直悬在魏时清眼角的泪珠终于掉了下来。
武令月不喜欢他哭,她伸手抹去了他的眼泪:“别哭,时清。”
那小奴才很听话,把自己憋得眼圈红红的,哽咽着点头回复她:“是…郡主……”
他不该说,要再陪她“几年”。他应该陪她一辈子。
她想听他叫一声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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