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郡主粗鲁地拉着头发,脸颊被迫高高扬起,恍然间又是好几个巴掌抽了下来。

        屋里还候着好几个下奴,这时也全都跪地闭目,连大气都不敢出。

        自从魏时清当了王府的总管事,武令月就很少当着其他下人的面打他。

        但她现在气坏了。

        这奴才刚才说,要再伺候她“几年”?

        “几”年又是多久?

        这种事,是他说了算的?

        郡主当着下人的面掌掴了他十几下,魏时清依然不清楚自己刚才哪句话说得不对,竟惹得郡主这般暴怒,他被打得耳朵里嗡嗡作响,他的脑袋已经转不动了。

        郡主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魏时清一下子失去了倚靠,直接扑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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