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郡主和大批随从的背景消失在远方,青叶才将魏时清从地上扶起来。

        魏总管后背的衣服被冷汗浇得湿透了,两条腿一点劲儿都没有,几乎是靠在他身上才能挪动步子。

        青叶又忍不住要哭了,但魏管事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让他扶着自己回到侧房歇息。

        魏时清坐在桌边,望着面前的镜子发呆。

        镜子里的自己平庸、消瘦,唇色发白,眼底黑青,面若死灰,只有那两颊肿起来的嫣红色的掌印,才让他看起来有几分俏丽的姿色。

        这张脸到底哪里吸引了郡主呢?魏时清也不知道。

        一想起郡主昨晚压在他身上,半眯着眼含着笑意地俯视着他,魏时清就忍不住开始微笑。

        他的思绪开始飘飞。

        两年前,他还只是靖王王府里的一个养马的圉官。他母亲是个四处漂泊的商贾,父亲则是乡镇秀才家的独子,被爱迷了眼睛,跟着母亲私奔了。父亲因病去世后,他母亲又染上了赌博,输光了本就不多的家产,然后把十岁的他卖进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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