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见他浪得紧,收了动作,缓缓剐蹭,每进都进到最深处,途中还需蹭过那处阳心,逼得身下人淫叫起来。
萧雪深心知他是故意的,亦夹紧了那人腰侧,缩起后穴,又或自己扶着人动作。万花见他玩得爽,亦不阻拦,只喘着粗气站定了。却在萧雪深娇喘变调,又要高潮之时,坏心思地堵住了泉眼。
“你这儿不泄,怕是要终身不举呢。”说着还捏了一把。
“你!”
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那万花又挑逗他胸前的红珠。萧雪深从未自渎过,更没触碰过上身,如今被捏揉,却觉得好似是被捻了魂魄般,万般销魂,千种滋味,到了嘴边就是一叠声的浪语。他身下更涨得难受,却被堵得严实,遂张口再骂:“莫不是怕小爷日后报复回去,也叫你尝尝这般滋味。”
“现在亦可。”
那万花答着,单手将衣裳撩开了,露出方才摸过的两团小丘——似乎更涨了些,莲尖微张,竟隐约吐出花露来。萧雪深尚未分辨清,便被按入这颤动的春波中,舌尖传来一股子清香。他描摹着口中软肉的形状,半晌才反应过来是何物。
“啊……这碧水,道长可用得开心?”
萧雪深面色同身下那话儿一般涨红,硬着头皮咬了一口弹软花苞,虽是口齿生香,却叫他自己羞得很。万花倒放得开,高声娇吟着,催促道:“好好好,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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