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以为报,以身相许。”

        许是真心实意地许诺,又或是不想听萧雪深骂人,万花直接按着他的后颈,腰腹一使劲,就将人压在身下,含住本就通红的软玉。舌尖轻易挑开牙关,与主将缠斗一处。那人只一味闪躲,浑身轻颤,偏给了万花可乘之机,直撩道最深处,舔了喉头。上头进的深,下面亦多塞了一指,浅出深进,剐蹭穴肉。可怜的萧雪深两手无处安放,话也说不全,只能呜呜咽咽地抓着万花臂膀。冷汗岑岑,喘息阵阵。萧雪深只觉得满身力气逐渐被化去,耳畔又全是娇息呻吟,如今也没法运作心法,只叫他羞得剑身挺硬,直戳万花小腹。

        万花见他反应得厉害,干脆捉了来玩弄,前后一并,倒叫萧雪深泄出轻吟,却更大声骂道:“混账。”似娇似嗔,如泣如诉。

        万花闻言,抽出手来。萧雪深还以为他迷途知返,刚要再威胁几句,只听一声凄厉惨叫,后穴便被一巨物顶开几寸。等他回过神,才晓得疼——行走江湖多年,他受过无数伤,早就无所知觉,而隐秘处被破身却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只一味抗拒那物什的进入,泪眼朦胧。他觉得自己又委屈又难过,满腹气闷,边哭边骂。

        万花对他的谩骂不做回应,搓揉着两团软肉,往两边掰着,将那鲜红的穴口完全露出,圆润的笔头猛地发狠,愣是整个塞了进去。

        萧雪深只剩了力气叫喊,劲腰一软就倒在床榻上,泪如雨下,红唇微张,白发凌乱,粉舌微吐,一副失神样态。

        “啧啧,”万花喟叹着,“倒是挺深,可惜含得太紧。”又道:“如此好事,便宜你了。”

        萧雪深无力反驳,只觉得一世英名,如今竟要毁于另一个男人手中,还是被肏死。后穴中的东西蛰伏片刻,随后缓缓抽动,穴道本干涩紧缩,偏那物似是自带润滑般,白浊汗滴,沾了满床。又活动片刻,畅通些许,便扶了萧雪深的后腰缓缓挺动。津液伴着娇吟声声,帘幔与玉人共颤,月牙肩头沾了牙印,粉穴进出皆是水声。

        万花早就没了怒火,只剩欢愉,甚至不忘照顾着萧雪深,揉着那人尘柄,叫他先泄了身,又数下顶撞,滚烫精元便将窄小的洞穴塞得满满当当。而洞口又有那依旧涨大的笔头塞着,竟是一点也没流出,堪堪含紧了。药劲儿却仍旧未散,甚至因着得了趣味,又激起几分。如此埋在萧雪深深处,难保不会再有动作,遂将半昏的人拍醒,问:“你这屋可有什么能塞入后穴的珠丸一类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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