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哈迪斯轻咳两声。
加百列瞪大眼睛看向其他地方，装作没听到，在仔细搜寻着有没有残留的恶魔的样子，同时心里暗暗的给米迦勒记下了一笔。
“这里已经没有恶魔了，”哈迪斯轻笑着开口说道，“我的法阵里面，我是可以知道的。”
“我知道！”加百列说道，“我只是……我只是看风景！”
闻言的哈迪斯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看风景？
刚刚的那场大战，用天崩地裂这个形容词都是往轻了说的，所以，现在这个城市……残垣断壁那都是幸存的物品了，基本上都是化为了粉末。
要是有人喜欢看这样的风景，那这审美观是需要好好纠正一下了。
当然了，哈迪斯还没有直男到把加百列说的话当真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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