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的，”踌躇满志的秃顶男记者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斯塔克先生，您这是承认这件事情了吗？”
“承认？不，实际上，我只是想问一下，你所说的那位女士是哪位？”托尼摊了摊手，“如果只是一个和我有过一次的……嗯……恕我直言，这个范围貌似有些广泛。”
托尼的话语让台下的记者们发出了一阵了然的哄笑声。
秃顶男子马上将那位女子的名字说了出来，并且还说明了身份。
不说出身份来，恐怕托尼是想不起来的。
实际上，就算他说明了身份，托尼也不一定想得起来。
但是这个不同，这个特殊一点。
托尼还有印象。
“你说的这个人，我好像有印象，”托尼摸了摸下巴，“你找消息的时候，都不调查一下对象是什么情况的吗？”
“什么？”记者男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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