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死后，我又不像是浩克那样，可以有很强的身体防御力和自愈能力，在那样的枪击和爆炸之下，我当然是活不下来的。”斯特恩博士似乎一点都不介意眼前的哈迪斯就是将他杀死的罪魁祸首，很是平淡的诉说着，一边伸出手去，似乎是试图抓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
但是，在哈迪斯的注视之下，斯特恩博士的手直接就那么穿了过去，根本碰不到啤酒。
“魂魄？”哈迪斯有了猜测。
“差不多是这么一回事，”斯特恩博士很是遗憾地看了眼桌上的啤酒，收回手来摸了摸自己的头，“我死去之后，从我的身体里面飘了出来，然后看着你做完了后面的善后工作，但是我说话你一直听不见，其他人也听不见，再然后……一些信息被传输到了我的脑海中，从而让我知道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哈迪斯问道，“还有……为什么你要跟着我？”
“我只能跟着你，活动范围不能离开你的身边多远，之前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直到那些信息传输到了我的脑海中……”斯特恩博士的脸上露出了震撼的表情，“那真是……神迹，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说神只不过是强一点的人而已，因为你本身就是能够成神的存在。”
“你知道了什么？”哈迪斯端正了身子，注视着斯特恩博士，“关于我身上的秘密？”
“是的，一些，虽然并不完整，但是通过我的推断，我成功的推断出来了很多，”斯特恩博士点点头，“我终于理解了什么叫做坐井观天了，原来我一直是那一只井底之蛙。”
“所以，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的魂魄状态？”哈迪斯认真地问道，“也和我的秘密有关吗？”
当斯特恩说出了那句——“你本身就是能够成神的存在”的时候，哈迪斯就明白了，斯特恩知道了自己身上的系统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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