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之人最忌讳的便是一个贪字,纵然真的拿人好处,那也是暗地里的勾当,摆到明面上来,就是一顶高帽,可不是谁都担得起的。

        更何况是天子脚下的长安?

        赵松寒余光暗扫了冷脸警告的萧冰玉一眼,轻咳了一声:“来人,还不赶紧将这农妇一并拿下。”

        “毒妇,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你给我相公偿命。”被衙役扣押着的农妇撒泼的朝着沈清柚的方向踢着脚,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沈清柚置若罔闻的黑着脸,这些话说与一般人听听尚可,于她刺激不大。

        她更关注的是农妇眼里流露出来的情绪,那妇人的眼中充满了虚张声势的愤怒,可亡夫的悲痛与对仇人的恨意却不见分毫。

        由此看来,这妇人不过是在演戏,亦或者说,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也在演戏…………

        为了验证这一想发,她走过去一脚踢在了男子的身上,她的力度不小,寻常人受了这么一脚定然疼得乍起,然而这个横躺着死不瞑目的男人却毫无反应。

        “你这毒妇,我相公都死了,你竟还不放过他。”妇人龇牙叫骂道。

        话音未落,便是此起彼伏的嘀咕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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