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钟南铭一起商议着点完了餐。
温禾时正想着跟他聊点儿什么，就听钟南铭问：“什么时候回纽约？”
温禾时：“明天的航班。”
钟南铭：“以后还一直呆纽约？”
温禾时想了一会儿，说：“不一定。”
钟南铭：“哦。”
温禾时：“要回去复查，看看医生怎么说吧，我可能还要再吃药一段时间。彻底康复之前，我不会考虑回国。”
钟南铭：“我想送清清去美国。”
他冷不丁地冒出来这句话，把温禾时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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