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冷静,现在不冷静的人是你吧?”温禾时低头看了一眼,意有所指。
靳寒嵊当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他无法反驳,他的身体对她的触碰就是如此敏感。
“明明已经这样了,还要摆出一副高尚的样子,给谁看呢?”温禾时的声音不高不低的,像是在自言自语,“所以我说你虚伪啊,你要是真的隐忍克制,又怎么会是这样。”
“禾时——”靳寒嵊无奈得不行,“放开我,你如果不开心可以打我骂我,不要折磨自己。”
他很清楚,这样做,她一定也不好受。
他看不得她这样糟践自己。
“跟你当初对我的折磨比起来,这算什么呢?”温禾时无所谓地笑了,“你这次来找我,带着我来酒店,不就是为了这个吗?靳先生,做人不要太虚伪了,有些事情,一直装下去就没意思了。”
“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这种虚伪假高尚的人——”
温禾时是铁了心要让靳寒嵊不痛快,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在讽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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