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成熟,自然也就不会做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
可是现在,她却对着他说出这种话……
她该是有多绝望,才会这样说?
靳寒嵊完全不敢去深想。
他只是觉得自己很难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一般。
“怎么,我这样说让你不舒服了吗?”温禾时并没有因为靳寒嵊的阻止就停下来。
她目光仍然停在他的脸上,一秒钟都不曾挪开。
“那你知道吗,你当初侵犯我的时候,我比现在不舒服了千百倍。”
“别说了。”靳寒嵊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他一向运筹帷幄,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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