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时很聪明,当然不会上他的当。
听着靳承西这么说,她也只是笑了一下,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你自便。”温禾时拎起了旁边的的包和购物袋,转身走出了咖啡厅。
靳承西看着温禾时的背影,心头一阵暴躁。
来之前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拿捏,但是还是想凭着她对靳寒嵊的恨赌一把。
没想到还是没有成功——
激将法,对她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不都说女人是情绪化的动物吗,怎么这个女人能这么理智?
靳承西拽了拽衣领,愈发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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