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时掐着掌心,指甲深陷在掌心的肉里。
她想,如果靳寒嵊现在在她面前的话,她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扇他一个耳光。
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卑鄙无耻的人?
温敏芝说完证词之后,便回到了位置坐了下来。
她坐下来之后,孟知易回头看了她一眼,“辛苦你了。”
温敏芝笑着说:“不辛苦,应该的。”
说完,温敏芝也看了一眼原告席上的温禾时。
温禾时的脸色惨白惨白的,就算化了妆也掩盖不住。
看到温禾时这样子,温敏芝勾唇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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