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樾按照钟南铭的要求擦了嘴巴。
她刚擦完，钟南铭又说：“头发。”
秦樾：“……”
然后她又乖乖动手摘下了假发。
假发拿下来之后，钟南铭才算看她顺眼了一些。
他上下打量着她，坐下来之后，那皮裙往上缩了一截，白花花的两条腿露了出来。
再往上一点儿，都能看到內裤边了。
钟南铭及时收回了视线，脸色更加僵硬。
“您找我……什么事儿啊？”钟南铭一直不说话，秦樾是真的心慌。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这么做，简直是凌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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