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里，顾沅的声音有些为难。
傅启政听到顾沅这么说，表情变了一下：“原因呢？”
“第一是因为时间过去太久了，第二是因为当年没有直接的鉴定，如果有鉴定可能会稍微好办一些，但是也没办法确认对方就是靳寒嵊……”
顾沅把律师提过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这些差不多跟傅启政之前担心的点一样。
听完顾沅的话，傅启政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他开口对顾沅说：“让他们争取。无论如何，这场官司我要赢。”
顾沅：“好，我明天再去联系别的律师。”
傅启政“嗯”了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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