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嵊的目光很冷,眼底带着浓浓的警告。
不过,这样的警告对傅启政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傅启政搂着温禾时,一只手轻轻碰了碰她的头发,“别怕。我在。”
“我们走吧。”温禾时轻声对傅启政说出了这句话。
傅启政温柔地应了一声,然后搂着温禾时离开了。
靳寒嵊站在原地,捏紧拳头,指关节嘎吱嘎吱作响。
他活了三十多年,温禾时是第一个让他如此难堪的女人。
而且,不止一次。
孟知易瞧着傅启政搂着温禾时离开的背影,抬起手来捏了捏眉心。
他现在只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带靳寒嵊来这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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