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煞白煞白的,看着像营养不良。
靳越朔听到温禾时这么劝他,倒是也没生气。
他只是淡笑了一声,然后对她说:“那你怎么不问问她,她当初是怎么把我逼到绝路的?”
想起来之前分手时她的羞辱,靳越朔不自觉地捏紧了手里的杯子。
“这个我确实没有问,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二少既然到现在都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足以说明分开的这些年你从来都没有放下过她,真正的放下不是报复,而是不闻不问。”
“既然你这么在乎她,就不要把她越推越远。”温禾时劝靳越朔,“女人的心啊,一旦冷了,很难再焐热的。”
靳越朔听完温禾时的话之后,沉默了有两三分钟。
一阵沉默过后,靳越朔扯了扯嘴角,问她:“你什么时候对别人的事儿这么感兴趣了?看着你不像是会这么劝人的。”
“是吗?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温禾时笑了下,“二少就当我是多管闲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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