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嵊确实没有直接开口羞辱她,但是,他这么做,还不如直接羞辱来得痛快。
软刀子,刀刀要人命。
“你们?”靳寒嵊呵呵一笑,“嗯,你们。”
温禾时看着他:“靳总有什么不满和问题都可以直接这么说,何必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还是说,靳总很喜欢通过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有多聪明?”
温禾时已经完全没办法客客气气和他说话了。
靳寒嵊这次真的做得太过分。
她和傅启政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了——
再这样,真的没意义。
“温禾时。”靳寒嵊冷冷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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