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嵊打完电话回来之后,又跟傅启政闲聊了几句,之后就聊起了工作。
他们两个人聊工作的时候,温禾时全程都没说话。
她坐在旁边,仿佛一个透明人。
她表面上看着云淡风轻,但是没有人知道她内心究竟有多煎熬。
每一分钟,对她来说都格外地漫长。
她一直都在祈祷着这场鸿门宴快点结束,但是靳寒嵊和傅启政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温禾时又不能催促什么,只能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等着。
她觉得,自己都要被折磨疯了。
靳寒嵊这个人,实在是太变态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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