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嵊平时爱好打拳,他的力气有多大,可想而知。
被他一捏,温禾时觉得自己胳膊要脱臼了。
她突然就反应过来,平时靳寒嵊对她有多温柔。
至少,跟现在比起来,是温柔的。
“这就是你想到的解决办法?”靳寒嵊刻意咬住了最后四个字,字里行间带着浓浓的嘲讽。
温禾时怎么会听不出来他的意思。
她垂下了头,没有说话。
靳寒嵊再次笑了一声,说出来的话有些难听:“就你这个功夫,哪个客人会满意?嗯?”
他说“客人”。这句话背后,把她比作了什么人,她怎么会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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