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木了。
“不是说不在乎了吗,既然不在乎,为什么还想瞒着我?禾时,回答我的问题。”
说到这里,傅启政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的眼睛,“逃避没有用,今天我一定要你的答案。”
“对不起……”良久,温禾时才吐出这三个字。
短短的三个字,她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出口。
这种时候,除了道歉,她好像真的做不了什么了。
尽管她知道,对不起是世界上最无用的三个字。
“我不要你的道歉。”傅启政捏着她下巴的手收紧了一些:“告诉我理由,当初为什么离开我,你明明这么爱我。”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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