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关系的本质，温禾时时时刻刻都记得清楚。
靳寒嵊听完徐闻的话之后，目光沉了下来，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再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无比阴沉：“她一直独身一人？”
徐闻：“是的，据我的调查显示，洛小姐这些年确实没交过男朋友，身边唯一的异性就是卫戚这个同母异父的哥哥。”
“嗯。”靳寒嵊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温禾时虽然没再集中注意力听靳寒嵊和徐闻的对话，但是靳寒嵊阴沉的语调，她是能感觉到的。
他的声音阴沉到她只是背对着他都觉得脊背发凉。
听得出来，他心情非常不好。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温禾时只能告诉自己，凡事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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