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陈婉卿一直都没敢跟陈芳说过。
那次之后温禾时倒是冷静了许多,再也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轻生过。
但是,这个疙瘩一直都在的。
这些年,她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是她的生活一直都在受这件事情的影响。
这次的治疗,陈婉卿的压力也很大。
她知道的,心理治疗势必要一次又一次回忆过去的事情,这对她来说是二次伤害。
但,如果不回忆,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好——
这事儿可真够难办的。
陈婉卿想着,愈发地觉得头疼。
她抬起手来,揉了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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