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靳寒嵊离开之后,温禾时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呆了一会儿。
今天就要去接受催眠治疗了,不知道到时候会发生什么。
她对这种事情一向是比较恐惧的,若不是万不得已,又怎么会做出妥协。
心理治疗要一次又一次地回忆那场噩梦,要反反复复揭开心上的伤疤。
她承认,在这方面,她确实是个懦弱的人。
有些事情,她宁愿一辈子不去回忆。
可,现实总是会让她妥协的。
温禾时坐在沙发上思考了一会儿,太阳穴隐隐作痛。
她起身,走到厨房里,煮了一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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