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时回到床上躺了下来,安静地等待着药物起作用。
靳寒嵊一个人待在浴室里,等温禾时离开之后,他睁开眼睛盯着对面的墙壁,目光晦暗不明。
他脑海里回响起了年牧安的提醒。
其实年牧安说的那些,他怎么会看不出?
温禾时对他有几分真心,几分敷衍,他心里明明白白,只是不愿计较罢了。
他想起来温敏芝说当年的事情之后她就自暴自弃了,这件事情的真假他没有确认过。
但他可以肯定,那件事情确实给她造成了不好的影响,一直到现在都没消失。
靳寒嵊一个人在浴室里呆了有二十分钟,这才出去。
他出去的时候,温禾时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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