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靳寒嵊饶有兴趣地问她:“怎么独占?”
温禾时将他抱紧了一些,软着声音问:“只要我一个人,可以吗?”
温禾时这辈子没有和任何男人这样说过话。
靳寒嵊是第一个,应该也是最后一个。
她不会因为这样的言辞鄙视自己。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如果能达成目的,这样的牺牲根本不算什么。
靳寒嵊没想到能从温禾时的口中听到这种话。
这话几分真几分假,他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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