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时听到靳寒嵊这么说,瞬间紧张了起来。
那感觉,就像是要上庭陈述的被告人一样。
组织了一下语言,温禾时开口道:“那天是白杉博来我房间找我聊了几句,我和他私下并不熟,也没有接触太多。”
顿了顿,温禾时又补充:“我记得自己的身份,除去工作必要,我不会和其他异性走太近。”
这表态,简直可以用真诚来形容了。
靳寒嵊听完之后,发出了一声笑,“好。”
温禾时:“……”
他这么回,她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温禾时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得解释好半天才能让他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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