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靳寒嵊已经接起了电话。
“今天起这么早?没赖床?”他的声音格外地温柔。
听到靳寒嵊这么问,靳知昮哼了一声,“我又不是天天赖床,今天我一早就起来练拳了!等你过来我们再比赛一下,我肯定不会输了。”
“嗯,”靳寒嵊声线慵懒,“这次不要一开始就求饶,嗯?”
温禾时在对面听着他说出这句话,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突然觉得,嘴里的牛排也不香了。
其实她在找上靳寒嵊的时候就想过,他这样的身份地位,肯定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
温禾时把心态调整得很好,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影响心情。
她只是有点儿不舒服。不过好在靳寒嵊都会做措施,这算是唯一的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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