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怎么了?
话音刚落下,便听见屋子里的抽泣声,男人哭的时候跟女人是不一样的,所以此时我同意了上官轻的提议并没有去打扰,只不过此时悔恨对于他来说是否真的有意义呢?
子欲养而亲不待这样的话套用在他的身上并不合适,因为自打他将毒药放进他母亲的肉汤里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属于恶魔了。
我们重新来到了外面的院子,胡子哥与梁珊此时正趴在那口水井前朝里面张望,梁珊略带忧郁的朝我们看了过来,招了招手。
有发现?
似乎并不太可能啊?
那口井之前我跟上官轻俩可是去看过的,并没有什么异样。
不过还是走了过去。
梁珊站起身,眼神略带惊恐的朝我道:“我跟社长俩看这口井的时候都会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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