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边沿梅挂在墙上的太阿剑不见了。

        阿摐好不容易开口找沈峤要件东西,结果竟然是要什么就没什么,他眉峰倒竖,“何人敢在长安城里撒野?”

        边沿梅忙陪笑道:“晋王殿下,今日之事实在出人意料,还望殿下海涵。若能将贼人缉拿归案,定将太阿剑送去府上;如若不能,改日我寻另一把名剑赔给你,可好?”便让随从先把愤愤不平的阿摐送回皇宫了。

        边沿梅在宅中清点物品。沈峤与玉生烟往院中查看了一番,又给婢女仆从们一番推宫解穴,便发现这些人被点穴的手法和当日在塞外点倒突厥武士的极为相似。二人对视了一眼,都是满脸困惑。而据醒来的茹茹说,连行凶者的影子也没有看见,就失去了知觉。

        边沿梅从屋子里出来,告知除太阿剑外并无紧要东西遗失;几人便坐下来细细思索。

        边沿梅道:“沈道长,我当日听小玉传信说,凉州城外有一黑衣人一出手便点倒数十人,带走了师尊的身体;如今他又在浣月宗府上故技重施。依沈道长看,此人的武功是什么路数?”

        沈峤道:“他来去行踪无迹可寻;当日凉州城外的突厥武士与浣月宗门人功夫都不算低微,若是换了我也没有把握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离去,可见轻功要高于我;加之点穴功夫十分刁钻,是我没有见过的路数,也许不是中原武功罢。”

        边沿梅道:“照理说,他身负绝世轻功,来去宛若鬼魅,本可以将人尽数杀了;可他对突厥人和浣月宗都留有余地,似乎不是个滥杀无辜之辈。”

        沈峤点头,“当日听段文鸯手下人说,此人看身形是位女子。请问浣月宗的仇家里是否有符合这些特征的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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