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是他自己也极少触碰的玉茎被纳入一个火热的所在。

        二人刚才亲热之时,沈峤的阳根便已半硬了。此时几乎是瞬间就胀大起来,晏无师一边上下吞吐,一边故意弄出啧啧的水声。沈峤被这淫乱的声音惊得睁开眼睛,看见晏无师的头正埋在他腿间上下起伏。而胸乳又被对方双手扣住大力地揉捏。

        沈峤生来便敏感,此时全身上下要害均被晏无师照顾得十分舒适,不由地闷哼出声。

        晏无师感到沈峤的阳根开始勃勃跳动,知他是要到了,便吐了出来,用舌头从囊袋往铃口方向慢慢舔舐。他一边做着这等事,一边还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峤的脸。

        这使沈峤想起,二人在吐谷浑的时候,谢陵也是这样舔着糖人做的自己。

        他几乎是瞬间就射了出来。

        晏无师猝不及防,这阳精一半泄在了晏无师嘴里,一半溅在他脸上。

        沈峤羞愤欲死:“晏无师,快吐出来!”

        只见对面那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边的白浊,以一个夸张的动作吞下,又以食指揩了脸上的液体送入沈峤口中,道:“听说修道中人津液都能入药,沈掌教的元阳我甘之如饴,不如你自己也来尝尝罢?”

        沈峤推开他的手,有气无力地说:“我哪来什么元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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